手握计算器,额头挂满汗珠。 一遍又一遍地计算着,唯恐出错。 钢笔已写到力竭,稿纸也快要用尽。 我仍在专注地忙碌,仿佛永远停不下来。 忽然,不知从何处扔来一架纸飞机。 它轻轻飘落在我面前。 上面用稚嫩的笔迹写着: "快乐没有定义域。"